司粥耶

怠惰系选手

【411贺文】竹马竹马

*极其嘴炮的青梅竹马

* 有妹子在点文里说到嘴炮于是就写啦,但貌似和@Ri 妹子的点文比较接近···不好意思估计没有想要的感觉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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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黑子哲也,性别男,帝光高中一年级生,爱好篮球,特长面瘫,优点是拥有如热血漫男主一样不屈服不放弃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坚持,缺点是拥有犹如热血漫男主一样不屈服不放弃南墙撞到头破血流也不回头的倔强。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平淡无奇、薄弱似影、赶着去参加并不是很擅长的篮球社团的我,此时此刻,此分此秒,却被一个可爱乖巧,嘴角带着小小梨涡的女孩子,堵在了教室。

  四点钟的阳光贴着窗户框铺满一半教室,另一半则隐匿阴影中。这里只有她和我二人。一阵风卷着樱花花瓣从窗外吹进来,轻薄的纱帘随之起舞,略过我的眼睛,我看见花瓣落在她微卷的发上,落在她穿着白色制服的肩上。学生嬉闹的声响也和风一起传进我的耳朵里,而大脑却没有处理任何信息,只是沉寂着、沉寂着。


  “我想请黑子君······!”

   女生柔软颤抖的嗓音跃过浮动的尘埃,我看着她,眼神充满了询问。

   请我?

  “我想请黑子君······请黑子君!”

   出现了,女孩子脸颊上粉嫩的红晕和小鹿乱撞的眼神,难道是······

  “我想请黑子君把这个交给赤司君!”

   哦。


  “好的,我会交给他的。”虽然很失望但好像也没什么好失望的,被委托这样的事情我已经变得得心应手,毕竟是从事多年的“工作”我几乎可以仅凭借气氛就能判断出,“情书是给赤司的”这样的事实。于是我面色如常,将信封妥善的放到书包夹层里,捏着信封的手指都染上了甜腻的香味,真是细致的情书啊。

 

    “黑子,一起去社团。”一颗红色的脑袋从门外冒出来,赤司君他轻轻靠着门框,帅气的脸庞对着我这个方向,单肩包的一条肩带在他朝我微笑的时候滑了下来。

  “哦,好的。”我回应完,刚要和面前的女生道别,才发现对方已经捂着脸娇羞的跑出了教室门并有了一段距离。


   ······真不知道这些女孩子为什么会看上赤司君。在这个看脸的世界如果不知根知底也是不行的啊,单纯,你们都太单纯了。


  “这女孩找黑子有事?”赤司君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番,暧昧的视线仿佛玫瑰攀附在上面。

   作为一个面瘫这个时候我依然冷的像一块儿冰,我把信封拿出来,举到赤司君面前挡住他的目光,香气又一次萦绕在我指尖,“准确的来说,是找赤司君有事。”

  “哦?”赤司君顺势抓住了我的手腕,拉到他面前。我能感觉到他的鼻息打在我手腕处温热潮湿的感觉,也能看到他逐渐蹙起最后舒展的眉头。


  “被委托这种事情的时候,你能不能拒绝。”这么说着的赤司君一把松开我的手腕,眼神不再看一眼那粉色的信封。

  看吧,赤司君就是这么一个薄情寡义的城府少年,真不知道那些女孩子看他本性如此冷漠该多伤心。


  我很自然地把信封放回自己的包里,迈开大步跟上了赤司君的步伐,“让女孩子露出失望的表情是不对的。”

  

“我忘了,咱们黑子从小就是个绅士。”他的语气包含笑意,我分不清是调侃还是赞美。就算我出生就认识他,但赤司君这个人实在难以捉摸。


   是的,我和赤司君,从出生起就相识了。


   那段往事被母亲提过十几遍,我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当年母亲与赤司太太是从小学国中高中大学的闺中密友,后来两人双双结婚,房子都是冲着当邻居买的。说是邻居其实有些勉强,因为我家只是挨着别墅区的小房子,能找到这么个地段可见母亲与赤司夫人真是煞费苦心。


  再后来两人双双怀孕,日常就是凑在一起翻翻母婴杂志听听胎教音乐。某一天赤司太太心血来潮,摸摸我妈的肚子,又摸摸自己的,说,“如果咱们两家一男一女,那就订下娃娃亲怎么样?”母亲自然乐意,两家人变一家人,多好。


   赤司君是12月生的,我是1月生的,听闻这期间赤司太太已经摸着我妈肚子喊妹妹了,名字都商量好了,叫哲奈。后来我出生,一看是个男孩子两位母亲只好作罢,但随后她们更乐观了。


  男孩好啊,两男孩多棒,从小玩到大的铁哥们,一起打游戏打篮球打架然后一起挨打。好,不错,情谊深厚。

  

  但实际上,我们的成长轨迹并没有如她们所愿。一是因为赤司君太优秀,我与他有云泥之别,二是因为赤司君太狡猾,我一身正气自然不愿和他做伪君子。哦,对了,我人生中第一部小毛片就是赤司君怂恿我看的。


  厚实的窗帘、反锁的房门、电脑里女人尖细的呻吟,以及正襟危坐的我俩。小毛片并没有看完,因为我俩有反应了,论谁先去洗手间这个问题争执了起来,最后敲定一起去。怕什么,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小时候澡都一起洗。


  当时的感受我早忘了,只是记得赤司君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到下巴,眼眸泛着更为深邃的红色浪潮,他直直地看着我,眼睛一眨都不眨,就像不想错过哪怕一秒的画面。我被他盯得的不好意思,加之欲望难解,脸已经是一片通红。我刚想开口问他怎么了,谁知道赤司君,当时被誉为校园王子的国中生赤司君,嘴巴张合,对我说,“黑子,我想上你。”


  大脑就像泼了水的电器一样,“嗡”地一声不再做反应。事后我们闭口不提,第二天就像没事人了一样。但也就是那时候,我知道我们这竹马竹马的关系是做不长了。


  “黑子,黑子?你想什么呢?”赤司君的手揉着我脑袋转三圈,眼神不知道是不满多一点还是温柔多一点。


   我回过神来,扯动脸颊的肌肉带出一个极其微小的笑容,“我突然想到国中和你看小毛片的事了。”


  “哦——”得到答案的赤司君扭过头,拉长声音回复了我一个字,随后他拉起我满是香水味的手,把我的手握成拳头包在他干燥的掌心里。


  “黑子,你还记得没出生前妈妈们订的婚约吗?”


  “我都没出生怎么能记得呢。”我扭头看向他,刚好与他的视线交汇。


  “不管你记不记得,我觉得能成。”


  “我也觉得能成。”


Fin  


 赤黑日快乐!赤黑love!

一打嘴炮手速就飞起,嘴炮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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